三代礼制指啥?
从《礼记》各篇可知,三代礼制损益的重点在祭礼。
本来,“国之大事,在祀与戎”(《左传·成公十三年》),“礼有五经,莫重于祭”(《礼记·祭统》),祭祀礼仪是礼制最为重要的内容。
但是,《礼记》突出强调了三代祭礼的不同变化,从中正好也反映出三代文化发展的不同特点。
光阴一词是怎么来的?
光阴”在文献记载中,最早见于北齐颜之推《颜氏家训•勉学》,其中有“光阴可惜,避诸逝水”一语。
人类的第一个时间概念就是白昼、黑夜的交替变换。
所谓昼兴夜寐,“日出而作,日落而息”是自然规律。
“光”即是白昼,“阴”为黑夜。
用“光阴”一词笼统地代指时间,再合适不过了。
颜氏家训原文及译文?
原文: 夫有人民而后有夫妇,有夫妇而后有父子,有父子而后有兄弟,一家之亲,此三而已矣。
自兹以往,至於九族,皆本於三亲焉,故於人伦为重者也,不可不笃。
兄弟者,分形连气之人也。
方其幼也,父母左提右挈,前襟后裾,食则同案,衣则传服,学则连业,游则共方,虽有悖乱之人,不能不相爱也。
及其壮也,各妻其妻,各子其子,虽有笃厚之人,不能不少衰也。
娣姒之比兄弟,则疏薄矣。
今使疏薄之人,而节量亲厚之恩,犹方底而圆盖,必不合矣。
惟友悌深至,不为旁人之所移者免夫! 二亲既殁,兄弟相顾,当如形之与影,声之与响,爱先人之遗体,惜已身之分气,非兄弟何念哉?兄弟之际,异於他人,望深则易怨,地亲则易弭。
譬犹居室,一穴则塞之,一隙则涂之,则无颓毁之虑;如雀鼠之不恤,风雨之不防,壁陷楹沦,无可救矣。
仆妾之为雀鼠,妻子之为风雨,甚哉! 兄弟不睦,则子侄不爱;子侄不爱,则群从疏薄;群从疏薄,则僮仆为仇敌矣。
如此,则行路皆踖其面而蹈其心,谁救之哉?人或交天下之士皆有欢爱而失敬于兄者,何其能多而不能少也;人或将数万之师得其死力而失恩于弟者,何其能疏而不能亲也! 娣姒者,多争之地也。
使骨肉居之,亦不若各归四海,感霜露而相思,伫日月之相望也。
况以行路之人,处多争之地,能无间者鲜矣。
所以然者,以其当公务而执私情,处重责而怀薄义也。
若能恕己而行,换子而抚,则此患不生矣。
人之事兄不可同于事父何怨爱弟不及爱子乎是反照而不明也! (节选自颜之推《颜氏家训》) 译文: 有了人群然后才有夫妻,有了夫妻然后才有父子,有了父子然后才有兄弟,一个家庭里的亲人,就有这三种关系。
由此类推,直推到九族,都是原本於这三种亲属关系,所以这三种关系在人伦中极为重要,不能不认真对待。
兄弟,是形体虽分而气质相连的人。
当他们幼小的时候,父母左手牵右手携,拉前襟扯后裙,吃饭同桌,衣服递穿,学习用同一册课本,游玩去同一处地方,即使有荒谬胡乱来的,也不可能不相友爱。
等到进入壮年时期,兄弟各娶妻,各生子,即使是诚实厚道的,感情上也不可能不减弱。
至於妯娌比起兄弟来,就更疏远而欠亲密了。
如今让这种疏远欠亲密的人,来掌握亲厚不亲厚的节制度量,就好比那方的底座要加个圆盖,必然是合不拢了。
这种情况只有十分敬爱兄长和仁爱兄弟,不被妻子所动摇才能避免出现啊! 双亲已经去世,留下兄弟相对,应当既像形和影,又像声和响,爱护先人的遗体,顾惜自身的分气,除了兄弟还能挂念谁呢?兄弟之间,与他人可不一样,要求高就容易产生埋怨,而关系录就容易消除隔阂。
譬如住的房屋,出现了一个漏洞就堵塞,出现了一条细缝就填补,那就不会有倒塌的危险;假如有了雀鼠也不忧虑,刮风下雨也不防御,那么就会墙壁倒塌,楹柱摧折,无从挽回了。
仆妾比那雀鼠,妻子比那风雨,怕还更厉害些吧! 兄弟要是不和睦,子侄就不相爱;子侄要是不相爱,族里的子侄辈就疏远欠亲密;族里的子侄辈疏远不亲密,那僮仆就成仇敌了。
如果这样,即使走在路上的陌生人都踏他的脸踩他的心,那还有谁来救他呢?世人中有能结交天下之士并做到欢爱、却对兄长不尊敬的人存在,怎么能做到待多和睦而不能待少啊;世人中又有能统率几万大军并得其死力、却对弟弟不恩爱的,这又怎么能疏而不能做到对弟亲呢! 妯娌之间,纠纷最多。
即使是亲姐妹成为妯娌,也不如住的距离远一点,好感受霜露而相思,等待日子来相会。
何况本如走在路上的陌生人,却处在多纠纷之地,能做到不生嫌隙的实在太少了。
造成这样的原因,是因为办的是大家庭的公事,却都要顾自己的私利,担子虽重却少讲道义。
如果能使自己宽恕原谅对方,把对方的孩子像自己的那样爱抚,那这类灾祸就不会发生了。
人在侍奉兄长时,不应等同于侍奉父亲,那为什么埋怨兄长爱弟弟时不如爱儿子呢?这就是没有把这两件事对照起来看明白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