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能使枉者直论语_论语10则经典加翻译

作者:车型网
日期:2023-02-21 18:02:33
阅读:

【共读内容】

02.19 哀公问曰:『何为则民服?』孔子对曰:『举直错诸枉,则民服;举枉错诸直,则民不服。』

【导读学者】

倪素香:武汉大学教授

于閩梅:中國青年政治學院中文系教授

温海明:中國人民大學哲學學院教授

【共读笔记】 (来源:論語滙)

倪素香:

那开始我们今天的学习:哀公问曰:“何为则民服?”孔子对曰:“举直错诸枉,则民服;举枉错诸直,则民不服。”一节。

也请于老师、温老师一起导读啊!

我们还是先看一下解释:

(1)哀公:姓姬名蒋,哀是其谥号,定公之子,鲁国国君,公元前494——前468年在位。

(2)对曰:《论语》中记载,臣下对答君上的询问一定用“对曰”,以表示尊敬。

(3)举直错诸枉:举,选拔的意思。直,正直公平。错,同措,放置。诸,“之于”的合音词。枉,不正直。 这段话的大意是:鲁哀公问孔子:“怎样做事,百姓才能信服呢?”孔子回答说:“提拔正直无私的人,把走歪门邪道的人置于一旁,老百姓就会服从了;假若提拔走歪门邪道的人,把正直无私的人置于一旁,老百姓就不会服从统治了。”《史记》载:鲁哀公问政,政在选贤。孔子的回答针对鲁哀公与三桓衅隙,尖锐指出哀公为政之失,舍贤任佞,以致三桓专权,批评的意味十分明显。同时孔子也希望能规谏哀公,举贤以服民。用人当与不当,关乎国家治乱,世运否泰。此则言言痛切,当为管理者的座佑铭。

亲君子,远小人,这是孔子一贯的主张。在选用人才的问题上仍是如此。荐举贤才、选贤用能,这是孔子德治思想的重要组成部分。宗法制度下的选官用吏,常常是唯亲是举,非亲非故者即使再有才干,也不会被选用。孔子的选贤任能的这种用人思想,可以说在当时是一大进步。

对于一个执政者来说,要想使百姓心悦诚服,使辖内大治,首先应该“举直错诸枉”,即选用正直的贤能之人,罢斥奸佞小人。诸葛亮在《出师表》中也曾总结道:“亲贤臣,远小人,此先汉所以兴隆也;亲小人,远贤臣,此后汉所以倾颓也。”

此处的对话,主要讨论的是为政用人的问题。孔子的用人原则是:选拔正直无私的人,疏远邪恶不正的人。其目的是以正直抑制邪恶,就是把那些正直公平无私的人举荐选拔到领导岗位上来,借以抑制邪恶不正的人,从而弘扬正气,顺平民意,进而达到政通人和。

小重山:

某种意义上,怀才怀德不遇明主与其时,不仅是个人的不幸,更是社稷与生民的悲哀。

倪素香:

不过在家天下的时代要做到选贤任能却是困难的,没有一个良好的选贤任能的机制和完善的评价体系,难免在现实中劣币驱逐良币,好人不得好报,坏人当道的现象总是发生。

于闽梅:

参照《论语 颜渊》“举直错诸枉,能使枉直直”

馬震宇:

此章是阐释用人的态度?还是处理(政)事的态度?

于闽梅:

能使枉者直。既用人,又是处理政事

倪素香:

处理政事的关键是用人。但仅仅靠道德修养难以真正做到选贤任能,本节所论“任人唯贤”的思想,在今天不失其珍贵的价值。就是一方面我们要选拔任用有德有才的贤能之人,一方面还要用制度的方式维护任人唯贤。

于闽梅:

枉者并不是坏人,只是非君子的小人。如果让君子统治他们,他们是可以被矫正的,也会慢慢变成君子。

江宏澤:

君子之德风

倪素香:

就历史经验来看,仅仅靠道德修养无法使枉者直,甚至还会直者枉。孔子提出的选贤任能的思想是进步,但如何使孔子的思想成为现实的践行,在今天就必须付诸于合理的制度。没有好的制度好人也无法做好事,更不要说枉者。

江宏澤:

@倪素香 舜耕历山,历山之民皆让畔,是君子之德的感染

馬震宇:

从历史的经验看,春秋时代用人观和君臣关系与后世有很大不同,即臣可以对上之言且不用顾忌太多。还有一点就是可以“跳槽"。

倪素香:

任人唯贤的思想古已有之,最早出自《尚书.咸有一德》:“任官惟贤才。”就是按照德才兼备标准任用人。为什么没有做到,或者做到了一部分而不彻底,比如科举制也是选贤的一个制度创举,但却不能保证贤人一直贤能,官员贪腐层出不穷,关键还是没有完善的评价体系和制度保障。这就是历史上贤人没有小人多的根本原因。

馬震宇:

这里是否存在两种处事态度,一种是追求贤君贤臣,一种是处事为主,弱化人为因素。

江宏澤:

@馬震宇 孔子对子路说事上勿欺也而犯之

馬震宇:

@忘機廬 对的呀,但这种态度,在秦以后就没有了,而是颠倒过来了。

倪素香:

@江宏澤 如果舜那时能做到,现在做不到了,是我们道德观念没有进步,还是素质低,可能不尽是吧。我们学习孔子的思想,还要想想怎么能把孔子的思想落实到实处。如果仅仅强调道德教育和修养,可能也做不到孔子所提出的选贤任能,只有与时俱进,在现代社会用法治、制度的方式来进行,才能真正做到选贤任能。

馬震宇:

实行科举的目的是为了抗衡、消灭世家大族对皇权的威胁,并不是以选贤为首要目的呀。

达 仁:

今天的现状是,直、枉不清,谁直,谁枉?举谁?众口难辩。

第二,如何举?中国还有举贤能的传统吗?直到汉代和魏晋,中国依然保留着举的做法,官吏多是被举出来的。隋唐实行科考制之后,推举这一做法在政治生活中逐渐消失,考分成了选拔人才的唯一标准,以致影响到今天的畸型化。

今天的中国,如能将举的传统恢复起来,也是一种社会进步。

倪素香:

谢谢各位的支持!谢谢主持人的鼓励!谢谢崔老师的帮助!谢谢于老师、温老师的宽容!本周导读本来我想以协作者的身份参与,没有想到变成了主讲。本人水平有限,对论语学习还不够深入,错误之处一定在所难免,请各位老师多多指教!对其他老师和群友如有冒犯之处,在这里说声抱歉,也请各位原谅!再次感谢大家的支持和信任!

郑静:

学习不浮于文字,学习是传承,有传有承![表情] @倪素香

于闽梅:

@倪素香  倪老师讲得很好,专业性与对当下的思考相结合得非常好,谢谢合作[抱拳]

刘国庆:

这段是孔子教哀公用人之法。既要任用正直的人,而不要任用邪枉之人。

什么叫直?什么叫枉?论语中另外一段告诉我们了。

”直道而行,焉往而不三黜,枉道而行,何必去父母之邦?”

所谓直,是指直道,即依据“道”而行,所谓枉,是指“枉道”,即牺牲了“道”来做事。

程子把这段理解为“举措得義”,義也就是道。

那么,为什么要任用直道而行的人,罢免那些奸邪的人,不按照“道”来行的人呢?孔子的论证是,直道的人在位,民则服,否则民不服,天下骚乱,难以长治久安了。

孔子揭示了政治有道,政治家要依道而行,开启了儒家几千年对“王道”的追求,应该说是中国政治学的一场革命。

但问题是,为什么我们看到几千年来,正人贤人在位的时候少,奸佞小人在位的时候多?即使在孔子生活的那个时代,孔子得到任用的时候也只有短短几个月,大多数时间,都在栖栖惶惶之中。孔子的学生,确实也有做官的,子夏得到魏文侯的重用,设教于西河,儒学得到光大。但后来即是法家壮大的时候,李斯商鞅,“逢君之恶”,在儒家看来,都是小人,最后的悲惨命运,都是害人害己的结果,咎由自取。

对于哀公,儒门的解释是说他好耳目之欲,群邪秉政,民心厌弃。可是哪个君王不是好耳目之欲,锦衣玉食,三宫六院呢?

”直道而行,焉往而不三黜,枉道而行,何必去父母之邦?”才是普遍现象,贤人在位,天下大治,如文景,贞观都不过是昙花一现而已。不能作为政治学的规律。要让贤人能得位,不能指望君王任用,必须另寻它法。

对于为什么小人当道是常态,明末东林党的领袖,和阉宦抗争了一辈子的顾宪成说:”

(直人)谓其直,必是曰是,又能匡人之是,非曰非,又能匡人之非。独立自信,略无依违。此等人下之公论极向之,上之人最易恶之,所以举之为难。

谓之枉,必是可为非,又能阿人之非,非可为是,又能阿人之是。曲意求容,略无执持。此等人下之公论极鄙薄之,上之人最易爱之。固君子中清苦朴实忠厚谨饬者,纵居昏乱之世,不至于尽见宠任。唯谄言谗行巧于阿旨者,纵清明之时,亦往往被嫟矣。”

用我们俗话说“千穿万穿,马屁不穿”。君王虽然根本的利益都是“天下大治”,但一则难以控制自己的“耳目之欲”,二则任用的人各有自己的私利,当然正直的人就不受待见,很难进入君王的小圈子,被重用就更难。

不仅仅君主专制下有这个问题,民主政治下也有这个问题。不仅仅君王觉得马屁香,普通人更觉得马屁香。虽然拍一个人的马屁容易,拍几亿人的马屁困难,但现在美国的大选,希拉里和川普,还不是在竞相拍选民的马屁吗?一旦掌权,竞选的诺言又有多少能兑现?我们靠美国大选,觉得美国人也和我们差不多,也有人的弱点,人的进取。

不过因为美国是共和国,在共和制下,权力是被切割的,短暂的,牢固的利益集团无法形成,各种权力都有竞争上台的机会,而且即使上台,也是互相制约,作恶的东西通不过其他权力机关,善意的举措才能通过实行。

一则美国总统有任期制,干的不好就下台,作恶也有限而已。

二则美国是法治国家,总统权限有限,纵想为恶,也有法律限制。

三则美国是联邦制,邦和联邦分割主权。从权力的划分说,各邦只把有限的权力转让给了联邦,大部分权力仍然保留在邦一级。

从共和制度的经验看,限权和权力分立,才能带来众多候选人的成长,是选贤的前提,也才能限制权力的作恶。

换句话说,美国就像稳定的西周政治,有周天子在上,保证和平和市场的统一,列国和平竞争,当然优秀人才能够通过竞争脱颖而出。这就像中国各朝代开国的时候,元老们都是战国中历练得来,自然正直的人能够脱颖而出,奸邪小人难以生存,换句话说,美国的政治就是孔子心目中的政治理想的稳定实现。

发言完毕。请各位老师指教

叶紫:

@倪素香  处理政事的关键是用人。但仅仅靠道德修养难以真正做到选贤任能,本节所论“任人唯贤”的思想,在今天不失其珍贵的价值。就是一方面我们要选拔任用有德有才的贤能之人,一方面还要用制度的方式维护任人唯贤。……赞同[表情]

吴小萌:

我不认为,在那个年代,孔子就能说出“选贤任能”的语言…、我认为,孔子所认为的“直”与“枉”,是指礼法上的直与枉

柴俊:

那个时代不具备选贤任能的条件

汤兆宁:

选贤不是靠语言

柴俊:

哀公問曰:“何為則民服?”孔子對曰:“舉直錯諸枉,則民服。舉枉錯諸直,則民不服。” 哀公就是鲁国的国君。古人很讲究谥号,所以看到“哀”这个谥号就知道这位国君这辈子很倒霉。实际上这位曾经有孔子这样的贤人可用而错过了,就已经很悲哀了。可以说,这是一位有远大理想而懒得去努力的君主。 这次,这位国君问孔子:“怎么样才能让老百姓服从?”孔子回答说:“提拔正直的人,压制人品不好、逢迎讨好领导的人,则老百姓会自发服从;提拔听话、能拍马屁的人,压制正直的人,则老百姓不会服。” 现在知道孔子为什么不讨领导喜欢了。孔子所说的这两点确实都对,因为他指出的是领导们人性上的缺点:正直的人听起来不错,但用起来闹心,那些不正直的小人反而用起来舒服、顺手。且看历史上哪个国君不需要“御用文人”和“鹰犬?” 但是很遗憾,要让老百姓服你,领导就不能光顾着自己爽,毕竟老百姓都有自我意识,谁又是生下来就应该专为领导服务的?毕竟老百姓最终都是为了自己。所以做领导的要是提拔拍自己马屁的,压制正直的人,老百姓慢慢也会学着拍你马屁,表面服从但心不会服你,一有机会就会暗中坑你一把,你看历朝历代的亡国百姓大多是这样的;如果提拔正直的人,那老百姓也会跟着重视正直和道德,学习用正人君子的方式来做人做事,这样的百姓管理起来才省事,历朝历代最积极向上发展最快的时期,百姓也是最重视道德的时候。

吴小萌:

而礼法上的直,不强调只包括人品,最重要的而是礼法上的亲疏尊卑!

汤兆宁:

选贤乃是靠“知”。知,“知人”。

也就是知人是贤王的能力。

没有知人的本事,就不可能选中贤德的人。

吴小萌:

至于后人发展了这种直,则是后人的一种良好发挥,而不是孔子的愿意

汤兆宁:

12-22攀迟问仁。子曰:“爱人。”问知。子曰:“知人。”樊迟未达。子曰:“举直错诸枉(1),能使枉者直。”樊迟退,见子夏曰:“乡(2)也吾见于夫子而问知,子曰‘举直错诸枉,能使枉者直’,何谓也?”子夏曰:“富哉言乎!舜有天下,选于众,举皋陶(3),不仁者远(4)矣。汤(5)有天下,选于众,举伊尹(6),不仁者远矣。”【译文】樊迟问什么是仁。孔子说:“爱人。”樊迟问什么是智,孔子说:“了解人。”樊迟还不明白。孔子说:“选拔正直的人,罢黜邪恶的人,这样就能使邪者归正。”樊迟退出来,见到子夏说:“刚才我见到老师,问他什么是智,他说‘选拔正直的人,罢黜邪恶的人,这样就能使邪者归正。这是什么意思?”子夏说:“这话说得多么深刻呀!舜有天下,在众人中逃选人才,把皋陶选拔出来,不仁的人就被疏远了。汤有了天下,在众人中挑选人才,把伊尹选拔出来,不仁的人就被疏远了。”

知人是心有仁爱人的一种智慧和本领。

吴小萌:

打个比方,在鲁哀公时代,不可能在一个贤人不具备礼法上的胜任条件,而被选为他不应该坐到的职位的,因为,这首先违背了礼法,是错误的,是枉的…

所以,维护礼法的庄重性和必要性,就是孔子心目中的“直”!

柴俊:

那个时候知识还是基本靠家族传承,官员也是世袭的。人才的选择范围并不大,普通人没受过教育,很难和从小受到良好教育的贵族竞争。

汤兆宁:

一个暴王,一个小人王是不能懂得如何判断贤人的,因为他们喜欢的是小人的谄媚,不会明白忠言逆耳的好处。

吴小萌:

当然,不排除在礼法范围内的选贤任能;古代君王,有仁的君王,也有不仁的君王

汤兆宁:

只有法家,没有心灵对道德的赞同和感受,是不可能出现错诸枉的高层选人的情况的。现代人不理解“道德”的重要。

吴小萌:

但如果你不是嫡子,你称王,那怕你再有能力,你也是犯上作乱!

我们要了解孔子模式的最根本的东西,而不是将那些东西随意发挥

如果随意发挥,那就会从这段“枉直说”,推出民主选举说…

汤兆宁:

现代人对道德和仁爱十分麻木,只知道法律和科技。


——<参考资料>——

资料编纂:【論語滙】志愿者

【杨伯峻译文】

鲁哀公问道:“要做些甚么事才能使百姓服从呢?”,孔子答道:“把正直的人提拔出来,放在邪曲的人之上,百姓就服从了;若是把邪曲的人提拔出来,放在正直的人之上,百姓就会不服从。”

(注释)o哀公——鲁君,姓姬,名蒋,定公之子,继定公而卽位,在位二十七年。(公元前494—466)“哀”是谥号。o孔子对曰——《论语》的行文体例是,臣下对答君上的询问一定用“对曰”,这里孔子答复鲁君之问,所以用“孔子对曰”。o错诸枉——“错”有放置的意思,也有废置的意思。一般人把它解为废置,说是“废置那些邪恶的人”(把“诸”字解为“众”)。这种解法和古汉语语法规律不相合。因为“枉”、“直”是以虚代实的名词,古文中的“众”、“诸”这类数量形容词,一般只放在真正的实体词之上,不放在这种以虚代实的词之上。这一规律,南宋人孙季和(名应时)便已明白。王应麟《困学纪闻》曾引他的话说:“若诸家解,何用二‘诸’字?”这二“诸”字只能看做“之于”的合音,“错”当“放置”解。“置之于枉”等于说“置之于枉人之上”,古代汉语“于”字之后的方位词有时可以省略。朱亦栋《论语札记》解此句不误。

【论语正义】

哀公問曰:“何為則民服?”包曰:“哀公,魯君諡。”孔子對曰:“舉直錯諸枉,則民服。包曰:“錯,置也。舉正直之人用之,廢置邪枉之人,則民服其上。”舉枉錯諸直,則民不服。”

o正義曰:夫子魯人,故哀公不稱魯公者,五等之爵,魯爵是侯。得稱公者,《白虎通 號篇》謂“侯伯子男,臣子於其中國褒其君爲公,心俱欲尊其君父”是也。“休爲”者,言何所爲之也。《呂覽 先己注》:“服,從也。”《淮南說林注》:“服,畏也。”《荀子王制》注:“服,謂爲之任使。”三訓皆相近。稱孔子者,凡卑者與尊者言,當備書也。《釋文》“錯,鄭本作措。”《漢費鳳碑》:“舉直措枉。”與鄭本合。《說文》云:“措,置也。”“措”正字,“錯”叚借字。《廣雅 釋器》“鋁謂之錯”,義別。《鄭注》云:“措,猶投也。諸,之也。言投於下位也。”案:春秋時,世卿持祿,多不稱職,賢者隱處,雖有仕者,亦在下位,故此告哀公以舉錯之道,直者居於上,而枉者置之下位,使賢者得盡其才,而不肖者有所受治,亦且畀之以位,未甚決絕,俾知所感奮而猶可以大用。故下篇告樊遲以“舉直錯諸枉,能使枉者直”,即此義也。

o注:“哀公”至“其上”。

o正義曰:哀公,名將,見魯世家。公出孫越,故諡哀。《說文》:“舉,對舉也。”今省作“舉”。《禮記儒行注》:“舉,舉用也。”謂舉而用之,故此注亦言用也。《說文》:“直,正見也。”《易 擊辭韓康伯注》:“直,剛正也。”《左 襄七年傳》:“正曲爲直。”是直爲正也。《說文》“枉,邪曲也。”“枉”即“枉”省。《投壺》:“某有枉矢哨壺。”注:“枉哨,不正貌。”是枉爲邪也。包以邪枉之人不當複用,故以錯爲廢置,與上句言舉言用之相反見義。此亦用人之一術,自非人君剛明有才,不克爲此。《荀子 王制篇》:“賢能不待次而舉,罷不能不待須而廢。”即包義也。與夫子尊賢容衆之德,似不甚合。且哀公與三桓釁隙已深,夫子必不爲此激論也。

【论语注疏】

哀公問曰:「何為則民服?」包曰:「哀公,魯君謚。」孔子對曰:「舉直錯諸枉,則民服。包曰:「錯,置也。舉正直之人用之,廢置邪枉之人,則民服其上。」舉枉錯諸直,則民不服。」

【疏】「哀公」至「不服」。[表情]正義曰:此章言治國使民服之法。「哀公問曰:何為則民服」者,哀公,魯君也。問於孔子曰:「何所云為則萬民服從也?」時哀公失德,民不服從,哀公患之,故有此問。「孔子對曰:舉直錯諸枉,則民服」者,此孔子對以民服之法也。錯,置也。舉正直之人用之,廢置諸邪枉之人,則民服其上也。「舉枉錯諸直,則民不服」者,舉邪枉之人用之,廢置諸正直之人,則民不服上也。於時羣邪秉政,民心厭棄,故以此對之也。[表情]注「包曰:哀公,魯君謚」。[表情]正義曰:《魯世家》云:哀公名蔣,定公之子,周敬王二十六年即位。《謚法》云:「恭仁短折曰哀。」

【论语集注】

哀公問曰:「何為則民服?」孔子對曰:「舉直錯諸枉,則民服;舉枉錯諸直,則民不服。」哀公,魯君,名蔣。凡君問,皆稱孔子對曰者,尊君也。錯,捨置也。諸,眾也。程子曰:「舉錯得義,則人心服。」謝氏曰:「好直而惡枉,天下之至情也。順之則服,逆之則去,必然之理也。然或無道以照之,則以直為枉,以枉為直者多矣,是以君子大居敬而貴窮理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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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论语》共读,举直错诸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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