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胭脂扣经典台词-梅艳芳张国荣主演,再看《胭脂扣》,世上痴情人又何止于一个如花

作者:车型网
日期:2020-09-08 15:43:3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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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新资讯《胭脂扣经典台词-梅艳芳张国荣主演,再看《胭脂扣》,世上痴情人又何止于一个如花》主要内容是下一瞬,她已站于人前,提声歌唱,引来了倜傥的他,自梯下逐步而上,来到她的跟前…让人看到她素妆的脸上,流露自信与轻巧;其二则是他在梯下走来,被中近景拍下急步,却不无他的悠然自得,随主观镜头,与观众饱览俗艳的倚红楼。-胭脂扣经典台词,现在请大家看具体新闻资讯。

对着镜子,她画过眉,涂上胭脂与口红。


下一瞬,她已站于人前,提声歌唱,引来了倜傥的他,自梯下逐步而上,来到她的跟前...


连串镜头,由两组片段带动,其一是她在厅堂献唱,被以特写拍摄,让人看到她素妆的脸上,流露自信与轻巧;


其二则是他在梯下走来,被中近景拍下急步,却不无他的悠然自得,随主观镜头,与观众饱览俗艳的倚红楼。


两组片段并行,是关锦鹏执导的《胭脂扣》序幕,带出如花与十二少的邂逅,就在歌声与浓彩里,成了传奇。


“你睇斜阳照住个对双飞燕...”回首间四目相对。


他眉目如画,风华正茂;她风情万种,若即若离的眼神。


十二少微微惊诧却又了然于胸的微笑,若有若无的弥漫在他的眼神里,浮动在空气中,像要流于无形又仿佛可以捕捉。这一刻目光的交会,一瞥已惊鸿。


满座哗然的宴桌前,你一抬眉,她一低眼,便已是两情相悦,两心暗许。


一个欢场中的风尘女子,一个出身豪富的俊俏子弟,如花与十二少的相逢是那样的偶然却又无从回避。


一个胭脂扣,扣住了一个妓女一生的感情。


当今,还有谁会如此痴情?


为了一个誓言,如花死后苦苦等候着相聚,十二少却苟且偷生了。


“陈十二少,三一八八,老地方见。”其实不过是如花一个人的誓言。


五十三年后,她找到了十二少,但已经阴阳相隔着。


如花说,“这个胭脂盒,我戴了五十三年,现在还给你了,我不再等了。 ”


爱情看透了,原来是这般境地,倒不如不要看透。


爱情不过如此,俗世也不过如此。


关锦鹏的《胭脂扣》我反反复复的看了多遍,却从来都没有看全过。


也许是胆怯,也许是不忍...


平心而论,这部电影拍的并不怎么出色,白白浪费了李碧华原本一个好故事。倘若不是有两位主角的用心演绎为其增色不少,可能也就不会作为港版的《人鬼情未了》被口口相传至今。


梅艳芳凭此片中的女鬼形象拿到了平生唯一一个影后的桂冠,而李碧华自己也说,能得张国荣来演十二少,已无遗憾。


可见这部影片是胜在了演员对情感的把握上,而故事本身也就显得不那么重要了。


一个风华绝代,一个梅艳芳菲

不过如今再回过头来看这部电影,心下总会有一些惆怅。


剧中的男女主角均已不在人世,为原本就是悲情的故事更平添了一丝忧伤。


一个风华绝代,一个梅艳芳菲,却在同一年间先后离世,成为众多影迷心中难填的缺憾。


“如梦如幻月,若即若离花。”单凭姿色梅艳芳饰演的如花绝称不上倾国与倾城,却独有着一种难挡的魅力,像朵风情万种的“女人花”盛开时弥漫着芬芳,让那些富家少爷们纷纷拜倒在自己的石榴裙下,如花名曰青楼头牌。


一曲《客途秋恨》更叫她唱的百转千回、恍若隔世,轻易的便俘获了少年公子那颗浮动的心。


那是他们的初见,仅仅是风月场上的一个照面,便惹得春风得意的十二少从此念念不忘,甚至甘愿为她抛弃太子爷的富裕生活去戏班里做个龙套并且仰人鼻息地生活。


从放炮仗、送花牌到买下那枚胭脂扣,他在众人面前丝毫不掩饰对如花的爱意,甚至带有点炫耀,像孩子一般。


而她也终于无力抵抗,将女人的一生就此托付。


她也知俗世礼教横在自己面前的深深阻隔,不敢做正室夫人的美梦,只求埋街尾食井露。


可就连屈居为妾的愿望到底还是无法实现,只能相约着双双殉情。


也正应了那句词:“风流总被雨打风吹去。”


她义无反顾的吞下鸦片,从容赴死,去努力实践一个“生不能同裘,死当同穴”的山盟海誓。


而她没有料到的是,在阴间苦苦等待了半个世纪却依然没能等来那个与他相约同赴黄泉的情郎。也许是冥冥中自有天意,让十二少得以偷生,然后经历后半生的潦倒漂泊变成了一个污浊的耄耋老人。


当依旧美艳如初、如梦如幻的如花站到他的面前,轻哼了句“你睇斜阳照住个对双飞燕”,就仿佛时间跟他们开了一个莫大的玩笑。


一个依旧是如花美眷,仿佛旖旎的春光不曾老去;


而另一个却成了“断瓦残垣”,孤苦伶仃,晚景凄凉。


当初是她配不上他显赫的家世,而如今到底谁又配不上谁呢?


最后,如花交还了那枚佩戴了多年的胭脂扣,不再等待。


这是哀莫大于心死的态度,离去的步伐毅然决然。


而身后的十二少,还没从前尘往事中回过神来。等他蹒跚的要追上去,如花已经消失在薄雾弥漫的夜色里,只剩下那首歌还回荡在耳旁。


“誓言幻作烟云字,费尽千般心思,情象火灼般热,怎烧一生一世,延续不容易。负情是我的名字,错付千般相思,情象水向东逝去,痴心枉倾注,愿那天未曾遇。只盼相依,那管见尽遗憾世事,渐老芳华,爱火未减人面变异。祈求在那天重遇,诉尽千般相思,祈望不再辜负你,痴心的关注,人被爱留住。问哪天会重遇。”


早知如此,断不如当初死了的好。


而在这样轰轰烈烈的爱情面前,现代人也不禁产生了迷茫。


阿楚问袁永定:“你会为我死吗?”


“不会,你呢?” “也不会。”


就像片中袁永定的感叹一定,如花的感情太激烈,会受不了。


我们到底都是凡夫俗子,所以还是平平淡淡的,爱过了就好。


从李碧华笔下看《胭脂扣》

《胭脂扣》一书,寥寥八万余字,说是中篇小说更准确一点,却在这草草的篇幅内,写尽时光流转空间暗换爱火翻腾人面变异。出人意料的高潮一环紧扣一环,气氛凄楚而瑰丽,笔力摇曳而沉雄,读来时而莞尔,时而屏息,时而几欲仰天长啸,时而忍不住泪盈于睫。


我太理解这本书为何会成为李碧华的成名作。在李碧华其后的作品中,也可以说是佳作迭出,但是论及刻画情感的深度和时代空间的厚度,恐怕也只有《霸王别姬》可以媲美。


就凭《胭脂扣》本身充足的戏剧感和丰满的人物形象,我对《胭脂扣》这部电影的厚爱,一点都不比《霸王别姬》弱。


如花和十二少两个人物,在原著中已经是性格鲜明呼之欲出,人生际遇令人慨叹,却都不是可爱的角色。


十二少其人,俊美,儒雅,风度翩翩,在感情的投入上也可以说是尽了全力,但是世家子始终都有世家子的局限,终于在多方压力下与如花渐行渐远。


如花则是李碧华小说中惯有的女性形象:痴情而自私,聪慧而毒辣,为了得到心爱的人,完全可以不择手段。


有点像她笔下的菊仙、青蛇、川岛芳子、段娉婷等莫不过此。


但如花却是干脆夺去爱人的性命,既然我不能得到你,就叫所有人都得不到你,你也什么都得不到。


书中借另一个主角袁永定之口评说:“...这种女人很可怕。她不爱你犹自可,不幸她爱上你,你别想逃出生天。化身为苍蝇,她也变作捕蝇草来侍候你。即使重新做人,她的阴魂不肯放过。”


故事的结尾还刻意提起歌曲《卡门》,“你要是爱上了我,你就自己找晦气,我要是爱上了你,你就死在我手里!”


汤显祖在《牡丹亭》的题记中感叹道:


情不知所起,一往而深,生者可以死,死可以生,生而不可与死,死而不可复生者,皆非情之至也。


汤显祖歌颂的固然是杜丽娘的生死痴恋,但放进《胭脂扣》的故事里,竟然同样珠联璧合。


作为小说作者,李碧华可能难归一流,但作为编剧,或者说电影原文本的提供者,她为华语影坛贡献了许多经典之作——从恢弘大气的《霸王别姬》,到另辟蹊径的《青蛇》,还有《父子情》《古今大战秦俑情》《川岛芳子》和《三更2之饺子》等等鬼魅或悲怆的故事,都是不可多得的杰作。


佛家云,“贪嗔痴为三毒”,李碧华笔下的男男女女,却每每被这三毒所侵害。


白蛇嗔怒,惊涛骇浪葬送无辜众生,也将自己送入雷峰塔下;


程蝶衣痴于剧中人无法自拔,如同庄周梦蝶般恍惚余生,终让绝代风流随着雨打风吹而逝去,渺无影踪;


而《胭脂扣》中的如花,贪的是爱。为了心中对爱的信仰,她宁愿将自己埋葬在幽冥之下,也将爱人深锁在一生的痛苦之中。


她的爱是自私的,是激烈的。


她爱十二少挥金如土的豪迈,和眉梢眼角的顾盼生辉。她爱的是有一个男人可以进入她的灵魂,在露水情缘之外,还愿与她分享生命。


因其卑贱,所以除却爱情,她不怕失去任何东西,哪怕是生命。但十二少有着显赫的家事,有着俊朗的外表,纵然一时迷上如花,却又如何肯将所有的一切都捆绑在以爱为名的小舟之上付之一炬。


如花为他喂下安眠药,正是这位阅尽风尘的年轻女子的狡黠心机。甚至一同赴死,也是她对男人心的看破。


如花向冥界告假七天,来寻觅她的挚爱。这是如花的情之至。


但她的他,却只有情起时的一往而深。有的事,没有就是没有,不行就是不行。就像,十二少从少年直到暮年的舞台梦,就像,他们的有缘无分。


所以,这只能是个悲剧。


从关景鹏笔下看《胭脂扣》

关锦鹏是香港影坛极具特色的导演之一。他的作品游走在商业和文艺之间,特别是在镜头美学上,有着自己独到的风格与追求。


《胭脂扣》是一个哀而不伤的故事,在关导的镜头下,被赋予了别样的美丽。


关锦鹏以女性电影见称,他用迷离的镜头语言展现了上世纪三十年代风月场的奢靡气氛。


梅艳芳身着旗袍,举手投足间十足妍姿媚态,与张国荣粤曲小调的暗自调情,一下子将那个时代带到我们面前。


在描绘妓馆时,关导借鉴《浮草》中小津安二郎对日式窗格的设计,打造出出绚丽华美的色彩效果,在喻示着此处的奢华浮躁之外,也将女主角如花衬托的人比花娇。


二三十年代的旧式风情,与二人的眼神勾连与身姿摇曳中展现无遗。而升格、俯视等多变的镜头语言,又让二人的感情在一次次缠绵之间升华。


相较而言,导演镜头下80年代的香港反而显得丑陋。


昏暗的街道、杂乱的景致,仿佛整座城市也渐渐老去,一如鹤发鸡皮的暮年十二少。


如花再次来到半个世纪后的石塘咀,环视四周后笑言,没想到当日的妓馆,竟变成今天的幼稚园。


于她,这份沧海桑田的变迁,与心中始终坚持的笃定情感,恰恰形成了鲜明的对比——人生若只如初见。


当年十二少用硕大的条幅,为如花送上“如梦如幻月,若即若离花”的赞语之时,谁曾料到一语成谶。


关锦鹏在接受媒体采访时坦言,《胭脂扣》对于他自己而言,并不是特别满意的作品。


其实导演和编剧的本意,是用两个时代的爱情观做对比。就像阿楚对男友所说,“在一起开心就好咯,什么生离死别、什么殉情殉爱,还是留给上一辈的人去烦恼吧。


但导演对于现代段落的处理着墨不多且冲突平淡,完全被另一条线压过,甚至有人在回忆起《胭脂扣》时,根本忘记了其他配角。


其实说得好听一点,是张国荣和梅艳芳太过抢眼。说得不好听,就是导演对两条叙事线索的平衡失去了掌控


正因如此,《胭脂扣》的艺术成就也就大打折扣。但凭借着影片浓浓的怀旧情怀与对爱情真意的探讨,以及梅张二人的卖力演出,本片仍然算得上港片中的上佳之作。


然而电影的改编,使这个故事变得怪不可言。


关锦鹏导演显然对如花这个女子寄予了深厚的同情和偏爱,一个个镜头一句句对白都把她塑造成一个楚楚可怜、惹人疼爱的弱者,原著中下大笔墨描写的心计深沉的一面未能得到充分铺陈


但是下毒谋杀十二少一节却又从原著中照搬,忽如其来地狠辣又忽如其来地一笔带过,不但使原著中尖锐的人性冲突味道全失,而且使如花的性格变得暧昧飘忽莫名其妙。


更加莫名其妙的还有一个所谓的负情人十二少。


电影中的十二少,除了“ 南北行三间中药海味铺少东”的身份和“眉目英挺,细致温文”的形象未变之外,其它都与原著不相庭径。


但由于张国荣主演的缘故,比原著中的十二少多了一点天真,如果按照原定计划由郑少秋主演,可能就大有不同;由于是关锦鹏导演的缘故,比原著中的十二少多了一点懦弱,如果换个导演来拍,可能是大有不同。


莫名其妙的情节安排,使电影的合理性大打折扣

无论是在电影中还是在原著中,单就十二少本身的行为来说,他已经做到了一个男人能为心爱女人做到的极至:送花牌,送铜床,轻怜密爱,处处言听计从。


就连老鸨都忍不住发话:“我从水坑口做到石塘咀,做了二十几年老板娘,还没见过一个孝子,像你这个温心老契,这么懂得温姑娘...”


在父母不允的情况下,冒天下之大不韪离家出走与如花同居,甚至不惜低声下气学戏谋生。


片中大老倌华叔一语道出他需要经历的磨难:“做徒弟都要先伺候师父,奉茶倒水端痰盂。我怕你这个太子爷受不了呢。”


十二少他全都受了。


关导显然对这个角色寄予了极大的同情。


如果原著中称十二少为负情人,尚可理解;可电影中称他为负情人,真的有点说不过去。


如花哀哀道来:“如果他是真心的,救活都可以再死,他偷生,他丢下我一个。”


原著中如花因此失去十二少,根本就是咎由自取。


而十二少并没有抱怨一句,只是从此了无生趣,再也没有爱过别人,与妻儿关系疏离,带着和如花一起染上的烟霞癖孤独终老,潦倒一生。


五十三年后见到如花仍然一眼认出,可见一直念念不忘。这样的付出,还不够痴情么?


说到老年十二少,原著中没有安排他与如花会面的场景,一切任由读者自己想象。


而电影中,关导又做了一个与原著大相径庭的改动。如花以一个决绝冷漠的近乎胜利者的姿态逼向落魄的十二少:“十二少,多谢你还记得我。这只胭脂扣,我挂了五十三年,现在还给你,我不再等了。


痴缠了终生的专情女子,忽然死心放弃,原也是可能的。


但是她没有在得知十二少存活的消息时死心,而是直到看到十二少的落魄模样后才死心,使这段感情,变得更加地立不住脚。


而电影中大力渲染了她见到老年十二少之后的绝望和漠视,几乎让人怀疑她爱上的根本不是十二少,只是记忆中那个风华正茂潇洒倜傥的太子爷。


如花的爱情也不是天长地久生死不变的爱情,只是一个风花雪月空虚唯美的幻像。


如花与十二少的前世今生

如花的初次登场以男装亮相,简直是神来之笔。


谁都看得出女主角的长相并不是原著中描绘的那样倾国倾城,甚至还不如男主角美貌,但是一袭利落的皂色男装使得这女人在一群庸俗脂粉中脱颖而出,卓而不群,照收惊艳之效。


同时,导演安排女主角在初次亮相中吟唱南音《客途秋恨》,这在原著中是根本没有提到的。


然而我们的女主角是歌坛天后梅艳芳,虽然据行家说她与张国荣唱的南音都是不像的,那位盲琴师寥寥两句的开口才是真正地道的南音。


但是这段戏充分发挥了梅艳芳的舞台魅力,举手投足有板有眼,偶尔眼波一转光芒流泄,大有粤剧老倌的威仪。


“祈求在那天重遇,诉尽千般相思,”如花寻觅十二少未果,在路边望着台上伶人演唱《梁山伯与祝英台》。


一张憔悴的脸,一双泪花濛濛的眼,一丝幸福而凄凉的微笑,在周围满面无聊的看客中,无言地讲述着一个女人的恋恋情深。


李碧华本人也曾经赞道:“张国荣、梅艳芳两个演员都为电影加了分,剧中人就好比是为他们两人量身定做的,尤其是梅艳芳,她本身就是又像妓女又像痨病鬼。”


旗袍,贯穿于如花的生前和死后,服饰并不绚丽但是它却从灰暗的华丽中流露出无奈与心痛,哪是一种固守的繁华与消逝的悲哀。


而她演的妓女风尘有余,风情欠奉,行走坐立的姿态有点刻意地摇曳刻意地性感风骚,对镜梳妆等细节尤其造作。


但是演起鬼来,她的表现简直可以用出神入化来形容。


梅艳芳以二十四岁芳龄,将这个老鬼演绎得呼之欲出:爱恨交缠的幽怨,饱经世故的老练,宛若前尘带来的沧桑,从每一个特写中渗透出来,一双暮气沉沉的大眼中似乎蕴涵着整整一个时代的故事。


或许这一切与梅艳芳本人从四岁开始跑江湖的阅历有关,纵观影坛再没有第二个女星可以替代,此片获得当届金像奖和金马奖的双料影后大奖,真可谓实至名归。


帷幕在醉生梦死的欢场的喧哗中拉起,幽暗的妓院回廊满是风月场的喧嚣。


镜头跳转,一身男装的梅艳芳眉间含笑把一曲《客途秋恨》唱的低回婉转,百转千回。妩媚的风情在她眼角和指尖缓缓流过,是那种别样的惊艳。


而此时此刻的张国荣亦是眉目英挺,细致温文。仅是楼梯处回眸一笑却也可以引得任何一个女人趋之若鹜。


“只盼相依,哪管见尽遗憾世事”,紧接着十二少独自在落幕后的台上伫立,为如花戴上胭脂扣后抱头痛哭的一幕历历在目。


“天下男子,十九薄幸。”最终他选择的苟活。


五十三年后,如花看到骨子报上“青楼情种,如花魂断怡红,阔少梦醒偷生。”已是万念俱灰。她从未想过她倾心的付出,最终结果却是“谁知负心,恩爱成灰。”


谁说,爱情是一杯毒酒,她夺过她手中的酒杯。一饮而尽,喝下了爱的毒。


片中黎小田作曲的《胭脂扣》也是一首经典的歌曲,为影片颓废哀怨的格调增添了重要一笔。


五十三年后,最终是如花悲戚的回眸,她凝望这她为之付出一生的真爱,却也是毁她一生的人。悲惨的背景,哀怨的眼神,直逼人的内心深处。


青春如胭脂虽已灰飞湮灭,但却又情思如扣,缕缕不绝。寒夜中,只剩如花哪如血的胭脂口红,红的耀眼,红的鬼魅,红的摄人心魄。


胭脂扣终还,五十三年的痴心等待,怎奈那芳华绝代的时光,最终都是一场空。


谨以此片纪念梅艳芳女士和张国荣先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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