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童年,我的梦想,我的整个一生都在这里,这是我千百次望眼欲穿盼着的一扇门,现在我迈进来了,被你搂在怀里,这就是我的梦,一个终于变成真实,醒了也不会消失的梦。
——斯蒂芬·茨威格
最近听了奥地利作家斯蒂芬·茨威格的《一个陌生女人的来信》。
小说讲述了一个女孩从13岁遇见作家,就爱了作家一生的悲凉爱情故事。
女孩从小没有父亲,与母亲相依为命。伤了心的母亲,对女儿缺乏关心,让女孩的内心变得孤独。直到13岁,邻家搬来一位年轻作家。
作家英俊潇洒,就是因为作家的一个习惯性的微笑,让这个女孩记了一生,爱了一生。当女孩长大,再遇到作家,接受作家邀约时,她欣然接受。一夜风流后,作家便以去外地为借口离开了。
即使后来作家再次回到女孩的家乡,即使多次和女子相遇,即使每年生日都会收到女孩送来的白玫瑰,但作家却从没想起女孩,好像女孩从没出现过。
而女孩也从没打扰作家的生活,直到儿子生病离世,自己也病重将不久于人世时,才给作家留下了一封绝笔信。她从不像大多数女人一哭二闹三上吊,她也只在信中诉说了自己对作家深深的爱,对生活的无奈。
女孩的爱是卑微的,快要低到尘埃,但她却不愿触碰到尘埃,在爱情里,她始终保持着自我,不愿乞求作家的垂怜。
对于女孩,作家始终高高在上,他是女孩的一种信仰,对于作家来说,女孩就是大街上的一个陌生人而已。
很多人在看了《一个陌生女人的来信》后,都为这个陌生女人的爱情感到不值,在我们普通大众眼里:爱一个人,就是要和那个人在一起,不论生死。就像不能同生,但能共同为爱赴死,化茧成蝶的梁山伯与祝英台。
但茨威格却在《一个陌生女人的来信》中,为我们呈现了爱情的另一种状态:爱一个人,不是要牢牢地把他(她)抓在手里,而是给他(她)空间和自由。
就像陌生女人所说,我希望你想起我,就像想起一片云,没有任何沉重的感觉。就像徐志摩对林徽因的爱,“悄悄地我走了,正如我悄悄地来;我挥一挥衣袖,不带走一片云彩”。
陌生女人的爱真的值得吗?一生所爱,却只能拥有一次,我觉得值,也不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