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丨吕中豪
宾朋宴饮,满座皆醉,一友素粗豪,酒后狂言,语多猥亵,兼及粪秽。
余止之曰:“多言多误,古人所诫,望卿毋以俗语污妇孺之耳。”
友笑曰:“古人亦人也,亦休息,亦吃饭,亦性交。酒后失态,亦当狂言如我辈,安有区别?”
余曰:“非也非也,古之君子也,言以足志,文以足言,造次颠沛,皆成文章。如不信,请观下文,其道可明也。”
(给大家概括一下,就是古人文雅多了,用文言文讲俗语,俗语也没那么污了。)
友人读罢,且惭且笑,曰:“吾今日方知斯文之妙,此后俗言俚语,不出我口矣。”
余曰:“君误矣,岂不闻道在屎溺乎?文道渊深,无所不包,安能尽弃巴人之曲,独留阳曲之乐乎?”
友人不解,复问曰:“然则君何以止我?”
余对曰:“无他,唯欲引出此文,令读之者拔高逼格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