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似是故人来歌词-周播剧场 | 似是故人来(三十一)

作者:车型网
日期:2020-12-22 07:27:5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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图|网络


(九)


夜半、洪城、演武场,


征夫、铁甲、白月光。


就在钟撼平对着刚到手的宝贝思绪万千之际,他的对手已集结完毕,在阅兵台下站了密密麻麻的一片。大多数人的脸都看不清,只有泛着泠泠寒光的战袍兵刃,瞅得安然心跳一阵紧过一阵。早知道就不到这上面来了!她自然而然又想起自己仅有的一次出征,那回是大白天,这回却在夜里,低调而隐秘。


“启禀大将军,一切准备就绪。”


“都交代清楚了,行军途中不得用火,严禁出声!”


“是的。”


“那俩人呢?”


“还睡的跟猪似的。”


贺兰容侧脸看向更漏,差不多可以动身了,忽闻旁边有人迟疑地喊了声“将军——”


“讲。”


“您确定只带八千人?”


任康语调中流露出谨慎的忧虑,贺兰容自然知道他在担心什么——芽儿井的驻军超过八万,其中还有五万多是钟撼平带过去的亲信加精锐。


“人少,行动便利,动静也小,别忘了这城里还有不少芽儿井驻军的家眷,就是不顾忌影响,也怕走漏了风声。再说也不是一上去就打,只是围城、放话、晓之以理。”


“我明白大将军的意思,可他们要是突围呢?”


“愿意随钟撼平突围的就不再是自己人,可以放心打!”


“万一交起手来,将军您的安危如何保证?要不还是由我来带这支先头兵吧。”


贺兰容沉吟片刻——“此行必得我亲自出马方能显示最大的诚意,再说了,”他拍拍任康的肩膀,“你不是已经领了重要任务嘛。”


“将军要我带兵守在乌牢关,只是钟撼平若要叛逃菸西,根本不用打那过呀!”


“天机不可泄露,你就踏踏实实地去吧。”


说完他冲台下挥挥手,八千勇士安静而快速地出动。贺兰容刚要迈开步子,冷不丁又听到一声“将军”,这回却是小春。


“怎么了?”


“将军…大哥——您一定要平安归来!”


贺兰容微微一笑——“我答应你!”而后头也不回地走了。


“我答应你”,“我答应你”…男人都这样骗女人的吗,还是从来都是说者无心,听者有意?要是他们知道有人可以为这样一句话望穿秋水、望断红尘,还会轻易说出口吗?


眼角有微微的凉意,安然伸手去揉,突然发现头顶的月亮又成了一张圆脸。这么快又到十五了?还是它好啊,纵然有阴有缺,终究还是能等来圆满的时候;相比之下,人的悲欢离合就无妄得多。就拿方才踏月出征的人来说,很可能此去经年、甚或一生,此刻,他们尚在睡梦中的亲人可有感知其匆匆离去的脚步,而远在芽儿井的钟撼平又能否想到一张为他罗织的大网已在如许月色中悄然展开?


据说他便是暗通菸西、害田字营全军覆没之人,若他得知被害的人中也包括自己的亲外孙,可会感伤、后悔,还是说早已利欲熏心得六亲不认?身外之物当真有这般重要吗?安然记得从前看电视最爱考古探险类的节目,跟随镜头走进一座座埋葬了或富或贵或旷世风华的古墓,每每感慨红颜枯骨、浮生若梦,人只有被死亡剥除了所有表象,才还原到最本真的状态。真希望钟撼平也能看看,或许那一堆堆需用仪器、药水鉴定性别年代的白骨会让他想想,什么更能经受死亡的估价——是身后带不走的功名利禄,还是生前的挚爱亲情、点滴感动。当然,现在说这些都晚了,渊旻哥没了,钟撼平的时间也不会太多,就不知等待庆安城颜府的会是什么?念及此,安然不自觉地叹了口气。要是渊旻哥还在的话,能不能躲过他们家族的浩劫?是不是老天不忍他目睹家破人亡的惨剧,才先将他收了去?唉,泪眼问天天不语,惟将心事付月明,当时明月在,应照离人归…


(十)


“不好了,将军——”


“何事慌张至此?”钟撼平语气中透着焦躁。因为折腾了大半宿,他这会还在床上躺着。


“我们被贺兰容包围了!”


“什么!”年近七旬的老将一个激灵,迅速翻下床,“你再说一遍!”


“贺兰容率领数千人封锁了芽儿井的各个出口,还一个劲地往里递话:说您通敌叛国、残害手足、罪无可恕,城内驻军有生擒将军您的,记功一等,赏良田千亩;出城受降者,无论是否‘钟家军’嫡系,均既往不咎;若负隅顽抗或伺机突围者,皆以叛国罪论处,杀无赦!”


“他们有多少人?”


“就目前打探到的,大概八千左右。”


这小子葫芦里卖的什么药?钟撼平眉间聚起一团疑云,他略略稳了稳神,拿起衣服一件件穿起来。每逢大事有定气,更何况这一天原在意料之中,尽管来的早了些。本以为跟朝廷方面还有一番虚与委蛇,不想对方二话不说,直接动真格的,所幸密钥已先一步到手,否则这会能否送进来还两说,只是眼下该如何脱身呢?他可不想在找到宝藏前损耗实力。


“走,看看去!”


一路上都有士兵在交头接耳,见到他后又讪讪地立正站好。刚登上城楼,就有支箭从垛口飞进来,不过已是强弩之末,钟撼平一把接住、扯下上头戳着的纸一看,正是方才副手口述之内容,外加一段特别声明:皇天后土,日月昭昭,白纸黑字,人神共证;贺兰大将军因不忍同室操戈,亲临城下以示诚意,望城内诸人明辨是非,好自为之…落款处盖有西北大司马的公章和贺兰容的私印。


他这是要不战而屈人之兵吗?钟撼平冷笑着将纸揉作一团、扔了出去,同时举起镜筒——正前方弓箭射程之外排着一溜人马,他又走到城楼另一端,发现北门和西门外也是同样的情况。


“阿灿,城头、城门、还有其他关键地方通通换成自己人,另外大家准备的如何,可以随叫随走吗?”


“弟兄们都没问题,只是还差了十来个箱车,工匠们正加紧赶制。”


“通知下去,‘钟家军’成员随时待命,最迟明日破晓时分动身。”


“是!”副手正要离去,又想起了什么,“将军,为防万一,还是加派几个人跟着您吧。”


“也好。”


……


“大将军您看,太阳都到西边了,对面还是一点反应没有,这离间计多半不管用,要我说还不如多调些人手来,直接攻城得了!”


贺兰容不悦地瞪了对方一眼,“冯将军的兵书白读了不成?‘攻心为上,攻城为下,’攻城之法乃不得已而为之,更何况这还是自家的城,自己的人!”


冯得胜还是不服气,“那里面好些都是钟老头的心腹,加之有水源和存粮,不围个仨月以上,军心岂会涣散?”


“单凭三言两语自是撼不动‘钟家军’,此举意在‘钟家军’以外的其他兄弟不致受其蒙蔽而与我为敌,毕竟刀枪是要对外的,同室操戈最让人齿寒。”


“大将军真是宅心仁厚!”冯得胜不觉红了脸,“可我还有一点放心不下,那钟老贼会不会见我们人少,便率众出城,发动突袭?”


贺兰容笃定地笑笑,“放心,以钟撼平的谨慎多疑,定不会在摸清虚实前贸然出击,眼下他要考虑的事还多着呢。”


……


入夜后,大部分士兵都在帐篷里歇下了,贺兰容却一直举着镜筒看天,直到视野里出现了一个小黑点,缓慢移动的轨迹仿佛天鹅绒缎面上抽出的一道丝线。他继续端着“千里眼”朝空中扫来扫去,直到发现了又一个小黑点,才如释重负地吐口气——今晚可以睡个安稳觉了!


……


钟撼平刚从外面巡视一圈回来,就接到洪城方面来的两封密报,趁他看信的功夫,阿灿在一旁嘀咕道,“贺兰容这小子在外猫着,城里难免人心浮动,就在晚饭前后,三营有几个人想偷跑出城,被逮了个正着,再拖得久点,不会闹出哗变吧?将军,不如我们今晚出去杀他个片甲不留!”


“他正巴不得咱这么干呢!”钟撼平边说边将纸卷塞给阿灿,“今晨有二十万大军从洪城开出,一路向北,不是往芽儿井来还能是哪?贺兰容这小子一面率领少数人马前来叫阵,意图引我夜半出城、对其发动突袭,一面借夜色掩护安插大股援军,就指着我们不明就里地冲过去,陷入他的天罗地网!”


“好阴险哪!属下只是想不通,他干嘛要兜这么大个圈子,甚至不惜以自己为饵。”


“他贺兰容不是自称儒将嘛,读了几本书的人心思难免弯弯绕绕。他知道芽儿井内有水源,若围而不打,恐久拖不决,若强行攻城,一场恶战在所难免,还有可能背负道义上的风险,指不定哪天被嚼舌根子的言官参上一本。所以,最好的办法就是诱我们自投罗网,这样既省时省力,又不必担心日后受人口诛笔伐。”


“将军果然火眼金睛!”


“老夫先前仅是猜测,多亏得到了二李的佐证。还好他们藏的深,没让前阵子的‘肃奸’给清出去!”


“那眼下该如何行事?”


“我刚去检视了一番,除箱车外其余各项已准备齐当,若实在来不及差几辆也无妨。你一会通知下去,明日五时三刻启程,不过在此之前先去其他各营转转,跟他们戳穿贺兰容的谎言,待夜深后——”钟撼平的嗓音忽然压低为耳语,阿灿脸上则浮现出心领神会的笑意…


清晨,天空还残留着月亮的影子,沙间还带着朝露的湿气,芽儿井北边的大门在一阵“吱吱嘎嘎”声中极不情愿地打开了。率先露面的是些布衣平头,一排、两排、三四排…竟有万人之众,他们双手交叉抱在脑后,神情既惊且惑。尾随其后的是全副武装的方阵,最外围依然是被解除了武装、沦为人质的兵勇,往里是或跪或立于兵车上的弓箭手,更里面是同样乘坐兵车的步兵,而骑兵则被团团护在中间。


“速去禀报大将军,钟撼平等以城中守军性命相胁,试图往西北方向突围!”


看守北门的刘铁生语调沉着,其实掌心里全是汗,那个他恨不能食其肉寝其皮的老贼这会依旧耀武扬威,自己却莫可奈何,别说手下只这仨瓜俩枣,就算有再多的人看这情形也不好下手。他只能一边远远地跟着,一边巴巴地盼着送信人带回什么锦囊妙计。


“启禀将军,”报信的人总算回来了,“大将军说为人质安全着想,放弃跟踪。”


“什么?!”


刘铁生眼珠子都快爆出来了,恨恨地将马鞭往地上一摔,嘴上没说什么,心里却一个劲地埋怨贺兰容妇人之仁——眼下因这万把人便纵虎归山,将来怕是要赔上数倍性命不止!如果不是兵力太过悬殊,他恐怕都顾不得军令如山了…


“这一招果然奏效,将军您看,追兵已尽去…”


话音未落,身后接连传来几声巨响,再回首时,芽儿井的城楼已隐没于烟火之中。钟撼平面有得色,一直以来他都告诫自己,成大事者不惟有过人之才、坚忍不拔之志,还须当断则断、当狠则狠,要都跟贺兰容似的诸多顾及与顾忌,注定成不了气候。


“这些人还带着吗,会不会拖累咱们的进度?”


“护身符可不能轻易丢,谁知道这一路上还有什么情况?”他只怕前头有人阻碍他入关,对追兵倒不是太在意,方才那一通火药就算没炸死贺兰容,想必也添了不少乱子。“照目前的速度,日落前应该能赶到乌牢关,不过为稳妥起见,还是让大伙加速跑起来吧。”


当初之所以相中芽儿井,一为它的地下水,二则因靠近乌牢关,骑行过去仅需大半天。饶是如此,盛夏时节的齐娅沙漠也非常人能够忍受,钟家军一行接近目的地时都快吃不消了,更别说那些全程徒步、深一脚浅一脚的可怜虫。身前的日头这会正脸红的厉害,而远处那片巨石阵也跟被传染了似的,燃起一片似狂欢似愤怒的焰火,直射进钟撼平眼里。快了,快了!他内心激动难捺,不过等等——那是什么?拉得长长的一道黑线,间或升腾起的尘土…就在梦想看似触手可及时,现实也被无情地放大了。


“将军…”


面对这么一大片横亘在自己和梦想之间的金戈铁马,钟撼平恼怒地挥挥手,截住了副手后面的话。怎么会?怎么会!他们怎么会在这里设伏,而不是在通往菸西的路上!对方如何知晓了他的计划,难道是惜珩捅出来的?可她对整件事并不知情,就连找那样东西用来做啥的都不清楚。要不就是朝廷方面也掌握了乌牢关的秘密?


“将军,现在怎么办?”阿灿已顾不得他的脸色了。


怎么办?前有伏兵,后无退路,事到如今还能怎么办!


“将人质集中起来一字排开在前头开路,弓箭手紧随其后,其他人在此等候。若对方买账,让出乌牢关入口,我们便一鼓作气冲进去;如若不成,这样远的距离也足够车马提速,越快才越有可能撕开对方的防线!”


钟撼平此刻声似洪钟、面沉如水,大敌当前,他所展现出的气度确实起到了安定人心的作用。


指令传达下去后,钟家军火速行动起来,人质们也被推搡着赶到最前头。如果说早上那会还是疑大于惧,眼下这帮彻底沦为肉盾的汉子却倍觉混乱与屈辱:身后拿箭指着他们的是前一天还在同一个战壕里趴过的兄弟,身前严阵以待的大军中也有曾经共赴生死的战友,自己夹在中间算怎么一回事?昨儿一早先是贺兰容对钟撼平一番义正词严的指斥,弄得他们群情激愤,差点动了出城的心思;入夜后却听说那纯属贺兰容为铲除异己造的谣,他甚至还调动了二十万大军围攻芽儿井,看样子是一个活口都不打算留;然后又是钟撼平的手下趁他们夜里睡熟了,闯进来缴了他们的械,将一部分人锁于屋内,另一部分则像赶俘虏似的赶了这么远…尽管不是每个人投军时都怀着报国救民的宏愿,但可以肯定的是,他们宁可在与敌人的搏杀中死个明明白白,也不愿稀里糊涂地成为内讧的牺牲品。


弓箭手业已就位,只等钟撼平的号令,却见他忽然下马,走到为首的将领前,原以为是要面授机宜,不料他竟深深一鞠躬——“钟某人在此谢过诸位!”


“将军言重了!”领队忙不迭地单膝着地,带着其他弓箭手也纷纷跪下,被扶起后,他又喊道,“弟兄们,还记得将军教咱们的歌吗——


男儿本自重横行,管他玉帝与龙王;


肝胆两轮酬日月,冰心一片慰知音;


生前身后名何用,千古对错我独当;


从来英雄不平路,无惧闾阎话短长!”


歌毕,所有钟家军成员,无论是跨在马上的还是站在车上地上的,都举起手中的兵器齐声高呼,“丈夫死知己,视死忽如归!”


钟撼平已数度哽咽,只得用力紧了紧身前那位领队的臂膀,而后翻身上马,朝四周拱手道,“能跟各位同生共死,是我钟撼平的荣幸!”而后猛地抽出佩剑,直指苍穹——“前进!”


于是,由不足两万名肉盾和弓箭手组成的先头部队便朝十倍于他们的大军开去,却引发了对方阵营中不小的骚乱。


“钟老贼果然毫无人性,居然拿自己带过的兵当人质,咱们可不能遂了他的意!”


“那也不能弃自家兄弟于不顾啊!”


“就是,那里面好些人跟我手下的兵交情不错,你让他们怎么下得了手?”


“那就任由他大摇大摆地过去?‘田字营’的血债你们忘了不成?”


“别争了!”任康将马鞭一甩,“‘田字营’兄弟的命是命,眼前这帮兄弟的命也是命,就算咱们可以硬起心肠痛下杀手,下面的士卒会怎么想?他们嘴上不说,心里也会不齿,以后这兵要如何带,仗要怎么打?钟撼平不是想进乌牢关嘛,咱先放他进去,再尾随其后,伺机行事。”


“夜闯乌牢关,凶险异常,就算能擒获钟贼,也势必要付出更大的代价,您就不怕到时被扣上个‘贻误战机’的罪名?”


“我意已决!”任康肃穆的神情中带着几分慨然,“大将军为减少内耗,不惜以身犯险,他若在此,定会做出同样的决定!”


作者本尊


北京外国语大学硕士,现在期货江湖挥斥方遒。作者三年磨一剑,跨界穿越小说,实是居家旅行、欢度假日之必备神器。


世间所有的相遇,都是久别重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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