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38年,哈佛大学开始进行了一项名为格兰特研究(the Grant study)的追踪项目。在那之后的近80年里,这项研究一直在追踪和测评268名本科生和他们的直系后代,以确定哪些因素对人类繁荣做出了巨大贡献。
负责这项研究三十年的乔治·范伦特(George Vaillant)说:格兰特研究用了75年和2000万美金给出了一个简明的结论:
“ 幸福就是爱!”
从该项研究和更多的调查中可知,我们与互相关心的人一起度过的美好时光,是预测一个人幸福程度的最重要指标。这种深层次的联系是必需的,并且根据哈佛大学的研究,如果与父母之间没有良好的关系,那么兄弟姐妹之间的关系似乎也会有很大的影响。
那么,当这些人、这些深切的联结,不再存在于这个世界上时,会发生什么?我们如何在失去深爱之人后继续前行?
去年四月,一场致命的事故后,我失去了我唯一的兄弟,那时他只有五十五岁。四个月后,在八月底,我的母亲也离世了,享年八十三岁,父亲在十一年前就去世了。这样一来——尽管年迈父母的疾病和复杂的家庭关系曾让我烦乱——这些在我成长中起关键作用的人们,已经从我的身边被夺走了。
当我们因所爱之人离世而感到悲痛时,我们该怎样既牢牢记住我们与逝去的挚爱之人间的回忆,又照顾好自己呢?
1、自我同情
最近几个月,我为自己做的最重要的事情就是,无论我在什么时候、产生了什么样的情绪,我都让自己去好好感受。
在瑜伽课上,在听音乐会时,或者正在吃饭的时候,我都崩溃过。悲伤会在固定的时刻涌上心头。我让悲伤裹挟我,我又去拥抱接受它,让悲伤的情绪更加强烈,但我知道它最终会消散。失去是悲伤且真切的,当它影响到我们的时候,我们应当善待自己。
2、接纳情绪
悲痛并不是软弱的表现。
它意味着我们与爱人之间的关系深厚,引发了强烈的情感。而且我们明白,与我们所爱之人的关系尤为重要。
无论何时,只要我听到哥哥最喜欢的歌曲,想着他在房间里闭上眼睛跳舞的样子,我就会笑起来。伤痛会有微笑相随——这是治愈伤痛的一部分。
3、制造回忆
我的家人喜欢拍照。虽然大量照片会使你整理照片的工作比较辛苦,但是翻阅老照片并且制作照片集来回忆起那些尘封的往事,还是让人充满快乐。
你也可以在计算机上创建文件夹,并且按照年代排序。比如说,如果你想重温20世纪90年代的一些记忆,那么就可以很容易地通过在线相册找到并且进行浏览。
我把我的兄长和父母的照片挂在我家周围,每当我路过时,我就能“看见”他们,有时我还会停下来仔细看看,这给我带来了安慰。
4、分享故事
我的治疗包括记忆回想和记忆分享。
有时,我会为了自己把回忆写进日记里,有时我会向孩子、丈夫和朋友讲述我的故事,有时候想起特定的故事细节,也会微笑或者大笑起来。回忆我们之间的关系,回想我们共同经历的那些特殊的时刻,这会提醒我们之间有多么亲密。当然,回想这些时刻可能是痛苦的,所以如果可能的话,尽量在感到幸福和身体健康的时候回忆往事。
5、适应新的现实
帮助我们适应新现实的一种方法,就是投入到别的关系中去。
经历失去后,再去应付社交场合很难。但是要记住,与他人相处的时间可以让人安心,可以提升自己的情绪,试图与那些表达关怀的和有共同利益的人们相处。基于共同精神与信仰的组织也可以促进整个治愈的过程,可以帮我们更加坚定那些在失去亲人的痛苦中一再被考验的信念和价值观。
6、从失去中学习
经历了一阵阵深切的痛苦和许多无法接受现实的时刻,我一直在试图寻找我的父母和哥哥给我留下的特质,让我不得不适应这种改变——他们确实不在了。
我的母亲有她自己的智慧。她知道如何活在当下,知道一切无常,我们的生活处于不断变化的状态。而我的哥哥是我见过的最真实的人,他总是坚持自己的信仰,不惧做真正的自己而不在意别人的想法。也许你可以找到一个你所爱之人的令你崇拜的品质,看看它是否也能成为你的优势。
重生之路
我的新生活并非没有苦痛。我最近听到有人说,时间能抚平一切是不正确的——痛苦从来不能完全治愈,只是随着时间的推移变得不那么刺痛。
十一年后,我仍然思念我的父亲,也常常想起他。在过去的六个月里,我经历了母亲和哥哥的离开,现在的我诚惶诚恐,不知道时间可能还会带来什么。但是我知道,曾拥有我的父母和我的哥哥是有多么的幸运和满足,他们将永远和我在一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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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生之大痛,莫过于失去所爱之人
我们无论如何都不愿意相信
生死离别就这样发生在我们身上
他们走了
带走了我们的快乐
我们就被这失亲之痛追赶的无处躲藏
我们拼命的想摆脱这种痛苦
却又责备自己无情
我们就这样
在哀伤与视图摆脱哀伤的循环中变换情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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